时宁被他看得头皮发麻,抽不出手,干脆不抽了。
她深呼吸,说:“你能给什么诚意,钱吗?我不缺了!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长丰集团!”时宁豁出去了,看着他道:“你把整个长丰集团都给我!”
车内安静了下来。
时宁放松了。
她面带笑意地看着男人,还能悠哉地靠回自己的位置里,勾唇道:“怎么样,靳总,考虑一下?”
靳宴把她的手松开了,开门下车。
呵。
时宁无语。
狗男人,还以为他多厉害。
她也准备下车。
车门竟然还打不开!
他搞什么!
靳宴把她关在车里,走去两步之远外打起了电话。
服了。
打电话掩饰尴尬?
时宁不慌不忙,靠在座椅里等他。
片刻后,靳宴走了回来。
他按了遥控器。
时宁立马开了车门,他却已经走到了她面前。
去路被拦,时宁悠哉地坐回去,仰头看他,“靳总,条件我已经提过了。”
她微微笑,“我就要长丰……”
靳宴低头看她,“一个月内,我把我名下所有长丰的股份给你,你跟我领证。婚前我们签协议,你得到的一切,都算你的个人财产。
长兄如父
时宁怀疑自己耳朵坏了,要么就是靳宴疯了?
他说什么?
把长丰集团给她?
她思考的重点在于长丰集团,靳宴关注的重点在于“领证”。
见她懵住,他持续输出:“就这两天吧,我们去办婚前协议,所有程序办完了,我们结婚,长丰集团归你。”
时宁做了个呼吸吐纳。
好。
她耳朵没坏。
是靳宴疯了。
她本来是笃定靳宴不会同意的,到时她立刻占据上风,还能嘲笑他两句,谁知道他这么“倒反天罡”。
“我不要!”
她一只脚下车,皱眉道:“我不差钱,没必要因为钱跟谁结婚。”
靳宴单手按住她脑袋。
时宁:???
靳宴:“你提要求了,我答应了,想反悔?”
“我反悔又怎么样?”她理直气壮,“刚才不是提醒过你,上赶着会被玩儿,靳总,你防备心有点低啊。”
“……”
靳宴居高临下,视线凉凉地盯着她看了半天。
她侧身靠在座椅里,一双纤细的长腿并拢,脚上的高跟鞋精致感性,细白手腕撑着脑袋,就这么姿态挑衅地对他微笑。
他只觉得牙根儿发痒,想把她抱回去,狠狠教训一通。
对峙良久。
忽然!
一道远光灯打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