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樊桃一秒坐直。
“多少?”
秘书说:“一千二啊,一天。”
樊桃立即问:“每天都要去吗?”
“不用,一周去个两天就行。”
这么好?
不用秘书说,樊桃就凑了过去,毛遂自荐:“姐,你看我行不?我可会打扫了!”
“你?”
“对啊对啊,我行的,要不你让我试试?”
时宁勾勾唇,她还愁呢,过新年给傅修准备什么大礼,现在看来,不用操心喽。
除了她怀孕,事业顺利外,梁家还有另外一桩大喜事。
小年夜当天,梁云辞和梁西臣结婚的手续全部办完,老爷子也不反对了。
时宁满心对父母的祝福,在集团里呆了一天,下班就等着靳宴来接。
当天又是鹅毛大雪,站在办公室里看景色,格外有氛围。
没等靳宴上楼,时宁就跟樊桃一起下去。
她给傅修准备了一车的礼,正好,樊桃得去给傅修打扫,就让送礼的司机,顺带把樊桃捎过去。
“这么多吗?”
樊桃进大型车里一看,惊掉了下巴。
时宁摊手,“没办法,谁让他值钱呢。”
樊桃留下了羡慕的泪水。
“去吧,你过去了,看着师傅把东西都搬下去就行,打扫不用太仔细,反正他这两天也不会过去。”
樊桃摇头,“那怎么行,万一他挑我毛病,我不是痛失高薪?”
时宁失笑。
“总之你早点回家,对了,回去的时候让司机师傅送你。”
“知道啦——”
樊桃上了车,给她挥了挥戴着手套的小胖手。
时宁看着她离开,一转身,就看熟悉的车已经到了身后。
靳宴开门下来,快步走近,“天冷,你这么早出来干什么?”
时宁挽住他手臂,“透透气嘛。”
靳宴把她送上副驾驶,才绕过车头上车,往梁家开去。
片刻后,进了梁家的院子。
时宁下车时已经在室内,仰头一看,便是两个红灯笼。
终于名正言顺
时宁跟靳宴双双走进正厅,只见中央摆了张长桌,老爷子站在一端,梁云辞和梁西臣站在另一端。
梁云辞那一头柔顺的长发,用了一根玉簪挽着,她身穿一件藕色旗袍,披着雪白的狐狸毛,看似寻常的穿戴,那一整套红宝石的首饰,却藏着别样的柔情。
梁西臣落笔,她研墨,正在写一副对联。
对面,梁泓督自己研墨自己写,也是写对联。
时宁松开靳宴。
她走向了梁云辞和梁西臣,悄悄跟梁云辞交换着眼神。
靳宴则走向了老爷子。
他刚到,梁泓督就提起笔,问他:“这字怎么样?”
众人心想,人家能说不好吗?
靳宴一脸认真,“欣赏”了一番,说:“我爸也爱练字,但估计他看了您的,也得向您请教了。”
梁泓督:“是吗?”
“是。”靳宴再次就近,就细节上重点点评。
他说的有鼻子有眼,仿佛梁泓督是什么书房大家。
时宁听得一愣一愣的,悄悄问梁云辞,“爷爷的字算顶级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