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
亲,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
拒绝

她看着他的笑容僵硬下来,有一种解气的快乐,他只是看着她不说是或者不是。

“不要装长辈了。”她说,“我讨厌你装长辈。”

她等他回答她,在后座不安地揉手指,他在前座把打火机拨过来又拨过去,打钟似的清脆地在车里响。

久到惜露以为他不会说话了,她伸手拉车门,却听见他的声音幽幽地响起来:“小惜露,成年人的游戏,你玩不起。”

她顿了顿,觉得此时反驳他显得苍白,于是也不讲拜拜就下车回家了。

惜露在衣帽间把衣服脱到一半,卡在腰间,她的手抚上胸口,另一只手勾一勾蝴蝶结内裤的边缘。这些无意识的举动,投射她身体的欲望,她把这些欲望全部归结到那个人身上了。成年人的游戏无非是性,她那样想。

岳道远回公寓,把秦娴摁在玄关桌子上操干。浴袍的带子勒住她大腿上的肉,之前觉得多性感,他越要觉得性感越不能。按着她,把腰折回来翻过去,把腿心的肉缝干到泥泞红肿,在他手里秦娴可以是任何样子。

“怎么今天这样厉害…”秦娴喘气,雾了一片光洁的大理石。

“我平时不厉害吗?嗯?”他伸手扳过她的脸,凑上去要接吻,呼吸都快缠在一起却迟迟没有吻下去。

狰狞的性器在秦娴身体里横冲直撞,她不得不抓住桌角,才能承受那样疯狂的冲撞。

仰起来要吻他,他的手却从她脆弱的脖颈那里握下去拒绝她,明明他阳具在身体里硬到烫,明明他眼尾泛着生理性的一点红,他还是不要吻她。秦娴挫败下去,任由他把她翻来覆去搓磨,精液下雨一样斑驳在她身体上,她觉得自己很像网购回家物尽其用的充气娃娃。

岳道远洗完澡去冰箱里拿了苏打水喝,秦娴衣衫不整地跟在他后面。

“怎么了?”他皱眉问,可看起来还是温柔,薄情到极点的温柔。

“为了谁?”秦娴红着眼睛,只是问。

“什么为了谁?你明天有课还不去睡觉?”他转过身继续喝水,皮肤下的喉结玻璃球那样滚动着。

那么是她不必要知道的人和事,秦娴了然,乖乖转身回房间睡觉。把闹钟调好的时候听见岳道远去次卧的声音,眼泪顺着昂贵的枕头流下去。秦娴终于实现她小时候的心愿,在华丽,昂贵,奢侈的家具上放声痛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