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看向来温柔的小先生对他露出野性霸道的一面。
&esp;&esp;琴酒的心仿佛被丝丝缕缕的丝线裹紧,攥住他的心脏,却无法抵挡那股热情。
&esp;&esp;他的心越跳越快,每跳动一下便撩动丝线,让他的心痒痒的,浑身都热起来。
&esp;&esp;“阿阵学会和我要报酬了?真是好大的胆子。”诸伏高明提起膝盖,轻轻磨了磨……
&esp;&esp;琴酒只觉得某处被磨得越来越煎熬,他下意识张开嘴,却只吐出一股浊气,似乎要连叫喊的能力都被剥夺了。
&esp;&esp;沉淀许久,琴酒才从余韵中回神。
&esp;&esp;他用双手一点点搬开诸伏高明的腿,酥软的身子依旧靠在桌子上,比刚刚稍稍站直。
&esp;&esp;“您似乎非常热衷于这种游戏。”琴酒喘息着,眼眶发红,无奈地看他。
&esp;&esp;“阿阵明明也乐在其中。”
&esp;&esp;“他们见过您这副模样吗?”琴酒朝前,双手捧住了诸伏高明的脸,温热的吐息迎面喷上去:“您的同事们,他们知道您私底下喜欢玩这个吗?”
&esp;&esp;“那伏特加呢?知道你很乐意陪我玩这个吗?”
&esp;&esp;琴酒笑了下,收回手,道:“这次回来,我要当上位者。”
&esp;&esp;他要看小先生求饶,小先生s的时候很美,求饶的时候一定也带着美丽的破碎感。
&esp;&esp;联想到这张脸因他的动作涨红、这双总是很理智的眼眸因他而失神,琴酒只感觉小/腹/处热浪一涌又一涌,几乎恨不得现在就将诸伏高明给摁在桌子上。
&esp;&esp;——就像刚刚小先生对他做的一样。
&esp;&esp;沁扎诺将这个任务交给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时,两人都很激动。
&esp;&esp;理论上来说,这才是他们进入组织之后,第一次正式执行任务。
&esp;&esp;“这个任务顺利完成,你们应该就能拿到代号了。”将任务内容与情报发送到两人的邮箱,沁扎诺也松了一口气。
&esp;&esp;等这两个家伙拿到代号,沁扎诺就可以放心他们自己出去闯,就可以将人彻底从自己身边扫地出门了。
&esp;&esp;太好了,赞美小先生,赞美他没打算将两个小鬼拴他身边一辈子!
&esp;&esp;“你是我们的考核官?”降谷零问
&esp;&esp;“其中之一。”
&esp;&esp;诸伏景光立刻追问:“另一个是谁?”
&esp;&esp;沁扎诺轻笑一声,道:“琴酒。”
&esp;&esp;熟悉的名字。
&esp;&esp;似乎只要听到这个代号,两人便可以看到一片血色。
&esp;&esp;组织的 killer。
&esp;&esp;最佳劳模,最高记录三个月不休,日夜连轴转。
&esp;&esp;凶狠、敏锐、犀利。
&esp;&esp;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要成为他们的考官了。
&esp;&esp;“希望我们能为琴酒大人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。”降谷零唇角勾起,露出职业假笑。
&esp;&esp;诸伏景光也笑了笑,眉眼间闪过一抹锋利。
&esp;&esp;终于,他们要见到琴酒了。
&esp;&esp;可还没等两人的激情褪去,便听沁扎诺道:“别想了,你们见不到琴酒,这次的任务他暗中跟踪。”
&esp;&esp;“不出面?”
&esp;&esp;“从哪里跟踪?”
&esp;&esp;两人齐齐追问。
&esp;&esp;开什么玩笑?好不容易能见到组织的劳模,那可是整个组织的中流砥柱,现在一句话他们就见不到了?
&esp;&esp;降谷零立刻争取:“沁扎诺,你知道我的潜力,不管是搞情报还是射击、近身搏击,都比那群拥有了代号的杂鱼强,难道我这样的能力还不值得组织的 killer亲自来接触一下吗?”
&esp;&esp;诸伏景光则装作生气的样子:“说什么要给我们代号,结果就躲在幕后藏头藏尾,是不是瞧不起我们?”
&esp;&esp;“打住!”沁扎诺连忙制止,解释:“真不是瞧不起你们,他只是有些不方便。”
&esp;&esp;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眸光都是一闪。
&esp;&esp;不方便?
&esp;&esp;不方便亲自露面的……朗姆?
&esp;&esp;两人没见过朗姆,但诸伏景光分享了自己从百加得那边得到的消息,据说朗姆藏头露尾就是因为身体原因,百加得说几乎已经算是个废人了,只是凭借着多年积攒的威严才能牢牢把持着二把手不放。
&esp;&esp;难道那个琴酒也是一样?
&esp;&esp;残废的?不能见人的?害怕被人发现的?
&esp;&esp;两人不动声色,只暗暗将这个情报藏在心底,准备哪天找和琴酒熟悉的人去套套话。
&esp;&esp;比如基安蒂。
&esp;&esp;亨利哈顿,哈顿集团的首席ceo,于抵达霓虹的当日宴请各界名流,在小先生娱乐会所举行了一场豪华晚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