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似是对时酝的提问,听起来却更像是对自己的开脱。
时酝只是疯狂地想要被触碰亲吻,刚一伸手过去想要抱住原凛,就被他强行推到了办公桌边。
相比于时酝的赤身裸体,他仍然穿着睡袍,只是腰带下顶起的部分出卖了他尽力伪装的冷静,他伸手直接触碰时酝略微分开的腿心,完全是一片水液凌乱。
察觉到一根手指探入收缩渴求着侵入的穴内,时酝立刻就呻吟喘息了起来,被触碰的愿望被满足,可随后想要的却更多了。她紧紧地抱着他健壮有力的手臂,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了好不容易碰到的一根浮木。
比自己纤细的手指更加有存在感的手指在紧缩的小穴里深入搅动着,发出黏腻的水声,完全超出原凛意料的水液多得过分,似乎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扩张和润滑,易感期的oga早就做好了一切受孕的准备。
她眯着眼睛扬起脸来,下巴抵在他的手臂之上,她轻轻地抽了抽鼻尖,曾经万分留恋的信息素气息又回来了。
从前最彷徨无所依靠的时候,她曾试图寻找原凛信息素的气味以求安全感。可那是一种完全超出了她日常认知的气味,直到她得到了一次借阅纸质书籍的机会,刚一翻开书册,扑面而来的便是和原凛信息素类似的气息。
因此进入军校之后,用战史研究替代格斗系列课程几乎让她欣喜若狂,不仅是因为战史研究是原凛出任军校教员时曾经教授的课程,而且选修战史研究更可以让她接触到更多的纸质书籍,翻开这种如今已经非常不常见的文字载体时,扑面而来的气息就好像原凛仍在她身边。
而现在原凛确确实实在她身边了,他甚至弯下腰来,当时酝闭起双眼感受着他的信息素和他手指的抚慰时,一个吻飘然落下。
就算眼下时酝理智全无,可这个吻仍然让她血液翻涌,心脏震颤。
手指从她腿心间拔了出来,双手扶正了她坐在办公桌上的腰肢,原凛俯下身来,同样沉浸在这一吻的甜蜜之中。
他不应该爱上自己抚养过的学生,可他更不能拒绝爱上自己亲手缔造出的完美造物,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有极强主动性的活生生的人了,不抓住她的话,也许她就真的会飞走了。
一次又一次的主动拒绝让这一吻变得更加动情甜蜜,他甚至没办法欺骗自己这只是在遮掩她的易感期了,不过是借着这个理由而已,封存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
时酝伸出舌头猛烈地撬开他的嘴唇,肆无忌惮地勾住他的脖颈与他深吻,可仅仅是接吻好像也远远不够,身体酸软酥麻,腿心间的痒意随着刚刚手指的拔出和这个深吻而变得更加强烈。
“唔……插进来……好想要……好痒……”
亲吻格外响亮,她的声音也断断续续,在动情亲吻的间隙里支离破碎,在易感期信息素的互相毁灭之下,原凛想,没有人能够拒绝她的要求,没有人能拒绝这太过浓烈的爱欲火。
他解开睡袍腰带拉下睡裤,任由勃胀挺立的性器裸露出来,就像是六年前他的失控,六年后他仍然难以抵抗时酝,他忍不住想,就算没有信息素的诱惑,或许他原本就会在这段混杂了养育和爱怜的感情里万劫不复。
双腿被猛地分开抬起,滚烫硬挺的硬物顶在了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,时酝本能地用双腿勾紧了他劲瘦的腰际,双腿猛地收紧的一瞬间,她沉湎在混乱无度的深吻里,感觉到了穴口被顶开的骤然刺激,心跳疯狂加速到临界点,她粗重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脸庞上。
如同一种强劲的催化剂,向来不把自我情绪流露在表面上的原凛瞬间失控,性器顶端被温暖吮吸着的感觉爽到不像话,他猛地挺身侵入。
最终,作为曾经的教育官,他还是罪恶地、无可救药地和他抚养过的孩子再度做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