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什么。”厉泊砚心情大好，杭淼是在替他操心吗？
“再睡会儿。”
说完，直接闭上眼睛将杭淼拉到怀里盖好被子。
杭淼刚刚被厉泊砚那个眼神一吓，睡意全无，睁着眼睛静静地待了五分钟。
“泊砚。”杭淼犹豫再三还是喊出了这个让他别扭的名字。
厉泊砚从鼻腔里嗯了一声。
“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？”
传承香火
为什么要结婚？
厉泊砚睁开了眼睛，又觉得“泊砚”这两个字不好听。
他放开杭淼坐了起来，“不明显吗？”
“你需要钱，我需要床伴，各取所需。”
床伴……
杭淼也跟着坐起来，似乎因为他这一句话，两人间难得和谐的气氛再一次被打破。
“厉先生，如果是床伴的话，这个称呼更合适不是吗？”杭淼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厉泊砚。
像是在和客户谈条件，还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客户。
厉泊砚的脸一瞬间沉了下来，周遭的气压骤然变低，“随便你。”
说完，掀开被子下床，径直出了卧室到客卧洗漱。
杭淼抿了抿唇，果然，昨晚感受到的一切都是假象。
“咔哒——”
黑着脸站在镜子面前，厉泊砚抬头才发现自己的脸色差得离谱。
昨晚没睡好，眼下有些青灰，眼球上更是爬满了血丝。
杭淼是在刻意激怒他吗？
压下心中的火气，厉泊砚有一瞬间的迷茫。
—
“起这么早？”小柚转身看到从楼梯上下来的杭淼时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。
杭淼被他的反应弄得自我怀疑，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，十点十七，不算早了。
看出杭淼的疑惑，小柚凑上前去小声八卦，“你们昨晚没有酿酿酱酱吗？”
不等杭淼回答，小柚惊呼一声，错愕道，“不会吧，厉先生他就……不行了吗？”
“不是，你误会了。”杭淼嘴角抽了抽，他还没解释，身后便传来脚步声。
“松柚，管好你自己。”厉泊砚冷声说。
小柚十分不情愿地闭上了嘴巴。
厉泊砚目不斜视和两人擦肩而过，径直坐在餐桌前。
见杭淼和小柚不动，他又蹙起眉头，“过来吃饭。”
一见人下来，阿姨便将早餐端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