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卡尔生气抱着他,把脸埋到他的肩窝中。他在别人面前性格都极其好、又很温柔,在巴拉克面前却总是说几句话就变成气鼓鼓的河豚。
&esp;&esp;而向来说话很直接的巴拉克却只是气愤自己真是笨得要死,根本抓不住年轻爱人的心,说什么错什么,苦恼地回抱住卡尔、轻轻拍他的后背。
&esp;&esp;他刚想着岔开话题,就听到卡尔小声说:
&esp;&esp;“但不是因为我本来就喜欢手表。”
&esp;&esp;“我喜欢的是你。”
&esp;&esp;巴拉克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又按住他,开始用/力/亲/吻,格外/用/力。
&esp;&esp;昨天tiate得已经够久了,大早上时间又很紧张,再这样好像有点不理智,但实在是cannot resist the ur,于是就只能尽量快点。
&esp;&esp;急的时候,巴拉克就有点ck ntrol over strength,pick hi up and s hi agast the wall with force。
&esp;&esp;卡尔很快又sniffg了,however, thg else ca faster than his tears。卡尔感觉自己在leg shakg中直接前往死亡了。但等到对方pull out的时候,他又一直treblg ftly,感觉好像还没够似的。
&esp;&esp;“我掐着你了吗……”他逐渐回神,有点抱歉地轻轻抚摸巴拉克漂亮的臂膀。
&esp;&esp;对方说没关系,说是树枝划得就好,没人分得清。
&esp;&esp;温存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,可惜时间太紧张了,根本容不得他们再耽误。
&esp;&esp;“我该下去了,不然大家该醒了。”
&esp;&esp;“嗯。”卡尔慢吞吞嘟哝。
&esp;&esp;“……卡尔。”巴拉克无奈。
&esp;&esp;“我放手了,我在放了……”
&esp;&esp;卡尔极其艰难地把自己的手松开,缩在被子里,忽然像一个厌学症儿童似的克制不住地讨厌起了日常生活:
&esp;&esp;“到晚上还有好久好久——”
&esp;&esp;巴拉克也觉得难熬,但没办法,只能俯身亲吻他的额头,无措地安抚道:“……那你再咬我一口?”
&esp;&esp;怎么能让他带个牙印啊!那不是很容易让人发现吗?但看到巴拉克好像是认真这么苦恼,卡尔又忍不住笑了,坐起身来告诉自己懂事点,小声说没事啦。
&esp;&esp;晚上再见面。
&esp;&esp;熬过最开始那一段烦心后,心情就又特别好了起来,他的生活好像被切成了两份,两份中各有各的期待,这实在是太美好了。
&esp;&esp;集训已进行了20天,6月5日他们回到了柏林。
&esp;&esp;全城的警官仿佛都来护卫,从机场到酒店的道路被完全清出,一路上全是民众在冲着大巴车挥手,他们回国了,世界杯快要开始了,所有人都前所未有地清楚感受到了这一点。
&esp;&esp;他们在柏林的基地是格鲁纳瓦尔德王宫酒店,据工作人员说这是柏林赫塔的总经理迪亚特推荐的,柏林赫塔队在这里办过几次集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