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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就算是有了轮回果，也没有办法入轮回。

&esp;&esp;死就意味着彻底消失。

&esp;&esp;净禅身上的功德在一点点消失。

&esp;&esp;他周身泛起血色的红雾，像是怨气，又比怨气更加渗人。

&esp;&esp;这会儿袈裟披着在他身上，只感觉讽刺。

&esp;&esp;净禅望向墨惊鸿，“墨，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，虚空尽头是什么地方？你是不是去过？”

&esp;&esp;墨惊鸿在炼化从净禅身上抽离的鸿蒙本源，并没有回答净禅的问题。

&esp;&esp;鸿蒙本源其实都有灵识。

&esp;&esp;不会轻易受谁掌控。

&esp;&esp;净禅是用无数功德镇压了鸿蒙本源，并非是炼化。

&esp;&esp;而这东西只要出世，就无法再将它藏于天地间。

&esp;&esp;他要炼化这道鸿蒙本源，送给染染。

&esp;&esp;净禅没有得到回答，视线落在鸿蒙本源上，“墨，你知道吗？其实，鸿蒙本源的存在就是一个阴谋！”

&esp;&esp;“天地从来没有限制我们，给我们限制的一定另有他人。”

&esp;&esp;“他们故意让咱们争夺鸿蒙本源，如此，我们就会自相残杀，然后他们的阴谋就得逞了。”

&esp;&esp;“他们肯定是怕我们发现黑暗虚空尽头的秘密，然后找到超越他们的办法，并发现他们的存在，所以才想要除掉我们！”

&esp;&esp;“墨，我们该团结起来，一起对付他们。”

&esp;&esp;净禅面目狰狞，再也没了之前慈悲的模样。

&esp;&esp;“你真是不识好歹！”归墟鄙夷的声音响起。

&esp;&esp;要不是怕净禅还有后招。

&esp;&esp;它现在就想一爪子拍死净禅。

&esp;&esp;保护众生的计划，让他说成了什么。

&esp;&esp;净禅目光转动，死死盯着归墟，“归墟，你其实就是他们的帮凶，帮助他们欺骗我们，帮着他们阻拦我们！”

&esp;&esp;归墟真想翻个白眼，“蠢货，你这样的就该扔去……”

&esp;&esp;归墟的话戛然而止。

&esp;&esp;“你想套我话？”归墟猛然惊醒，还好及时收住了。

&esp;&esp;而归墟的反应让净禅猜到了许多东西。

&esp;&esp;“归墟，黑暗虚空是有尽头的，只是那里我去不了，也打不开尽头的壁垒，对吗？”

&esp;&esp;“像墨这个实力，应该是可以去那里的，所以你跟他契约了，放弃了我。”

&esp;&esp;“归墟，我再大胆猜一猜，是不是有很多强者已经去了黑暗虚空的尽头，还是你送过去的？”

&esp;&esp;“你和墨一起欺骗了所有宇宙的生灵，对不对？”

&esp;&esp;净禅盯着归墟，不放过它任何一个呼吸。

&esp;&esp;归墟差点没有绷住。

&esp;&esp;心底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
&esp;&esp;这个老光头竟然如此聪明！

&esp;&esp;难道这就是人族所谓的聪明绝顶？

&esp;&esp;“归墟，回来。”墨惊鸿清冷的声音响起。

&esp;&esp;归墟瞬间变成一条紫晶小龙，回到墨惊鸿身边。

&esp;&esp;墨惊鸿收起已经炼化的鸿蒙本源，对上净禅的目光，“净禅，你在外面藏有一道分魂化身，你猜，我能不能将他一起灭掉？”

&esp;&esp;净禅瞳孔剧缩，身体在颤抖。

&esp;&esp;他的神魂是完整的，墨惊鸿怎可能探查出来这些？

&esp;&esp;墨惊鸿眼神淡漠，“我没有在试探你，你那道分魂化身藏的很远，但并不难找。”

&esp;&esp;“墨，你为什么要对我赶尽杀绝？你可知，杀掉我，你受到的压制更强？”

&esp;&esp;墨惊鸿眼神终于有了变化，“我知道，只是那又怎样？我不能因为这点压制，就留下你。”

&esp;&esp;墨惊鸿说完，轻轻抬手，拍向净禅。

&esp;&esp;一个金色的大掌隔空出现，压向净禅。

&esp;&esp;“这怎么可能？你为什么会这个？”净禅不可置信道。

&esp;&esp;“净禅，众生不该成为你谋取功德的工具，这才是真正的功德之力汇集而成的万佛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