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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
&esp;&esp;姆!爽!

&esp;&esp;小家伙完全不记得厉寒川给他发了好友申请。

&esp;&esp;玩爽了第一件事就是给新朋友发消息,短短的豹爪打字有点慢。

&esp;&esp;于是发了语音:

&esp;&esp;“米苏,水龙头真好玩呀!我想把整个卧室都灌满水在里面游泳,你要来玩吗?”

&esp;&esp;对面很快回复,伴随猫咪的呼噜声:

&esp;&esp;“不了吧。我上次就这样把整个别墅淹了,说是我哥干的,爸爸妈妈差一点打死他喵。”

&esp;&esp;瑞瑞只能遗憾作罢。

&esp;&esp;门铃突兀响起,oga惊得一颤,蹑手蹑脚来到门口。

&esp;&esp;他知道外面有守卫,轻易不会出事。

&esp;&esp;微微皱眉,给自己鼓气:“是谁!”

&esp;&esp;门外静默片刻,传来冰冷简短的话音:“厉寒川。”

&esp;&esp;瑞瑞眸光一颤,要和少将相处,他多少会紧张,怕被他抓住豹脚。

&esp;&esp;尤其,他昨天刚打过这个人。

&esp;&esp;厉寒川耐心等了半天,见门缝支开,却没有进门的意思。

&esp;&esp;一个包装精致的沉甸甸餐盒递了过去。

&esp;&esp;“听守卫说你不喜欢吃这里的东西,随便买了些刺身,尝尝?”

&esp;&esp;瑞瑞视线顿住。

&esp;&esp;刺身是什么?

&esp;&esp;听起来扎嘴。

&esp;&esp;在小海豹以为要连盒子一起吃的时候,厉寒川眼神扫来,刚好瞥见oga未婚妻艰难裹着浴巾的模样,肩头圆润漂亮,整个人纤弱白嫩。

&esp;&esp;alpha呼吸一滞:“你……在洗澡?”

&esp;&esp;小美人掀起眼帘,湛蓝如海的眼眸看向他,有天真有困惑。

&esp;&esp;一把接过:“谢谢你,那我去吃了。”

&esp;&esp;砰。

&esp;&esp;房门无情关上。

&esp;&esp;周围的守卫自觉背过身去,不看少将的闭门羹。

&esp;&esp;清甜的淡香还短暂飘动在厉寒川面前。

&esp;&esp;……衣服都不穿好,算什么柏拉图修士。

&esp;&esp;他走了几步。

&esp;&esp;不对,这条鱼什么意思?

&esp;&esp;-

&esp;&esp;饱餐一顿的小海豹觉得味道尚可。

&esp;&esp;就是餐盒里有一个白色颗粒做成的球球,他不知道是干什么的。

&esp;&esp;“姆!”

&esp;&esp;想起来了!

&esp;&esp;圆润嘴努子突然将饭团挑起来,抛到半空,又用鼻子稳稳接住。

&esp;&esp;这是海狮的技能。

&esp;&esp;海豹身体相对短圆,没办法玩球球。

&esp;&esp;但瑞瑞是个灵活的豹。

&esp;&esp;又一抛,肉嘟嘟的尾鳍扭起,托住大饭团。

&esp;&esp;小海豹玩得不亦乐乎,直到一次没接住,饭团不小心落进嘴巴里,咀嚼时才发现米香阵阵,震撼美味!

&esp;&esp;夜深了。

&esp;&esp;小家伙顾涌进了被窝。

&esp;&esp;两只爪爪掏出来,放在柔软洁白的被子上,胖胖的炸虾天妇罗陷入甜美的梦乡。

&esp;&esp;“姆。”

&esp;&esp;此时,厉家老宅。

&esp;&esp;未婚妻茫然怯懦,又坚定维护自己利益的样子浮现在眼前。

&esp;&esp;那股香气又出现了。

&esp;&esp;厉寒川不自觉抚上被打过的脸颊,哑声呢喃:“……好香。”

&esp;&esp;第4章 朗姆酒可露丽

&esp;&esp;北境冬季独有的凛冽空气灌入鼻腔。

&esp;&esp;厉寒川缓慢眨了下结满寒霜的眼睫,冻僵的脸上,神情如铁铸般分毫不变。

&esp;&esp;呵。

&esp;&esp;又是这个梦。

&esp;&esp;无论过去多少年,无论他的地位多高,童年的经历如潮湿阴雨,每一天准时准点闯入他的梦境。

&esp;&esp;这次是什么?

&esp;&esp;在结冰的湖面上脱光上衣罚跪,还是替懒惰又恃宠而骄的哥哥挨打?

&esp;&esp;再或者被父亲进行非人般的体能训练?

&esp;&esp;无论哪种,厉寒川早已麻木。

&esp;&esp;alpha闭上眼向前迈步,平静地踏入属于自己的深渊,不料温暖雾气扑面而来,像是瞬间跌入黏稠香甜的蜂蜜中——

&esp;&esp;怎么回事?

&esp;&esp;风雪夜归,他试探推开面前的木门。

&esp;&esp;“寒川,回来啦?”电视前的女人立刻回头,笑吟吟站起来招呼,“是不是饿坏了?”

&esp;&esp;厉寒川猛然愣住。

&esp;&esp;“……母亲?”

&esp;&esp;比起记忆中,她长了不少年岁,穿着质感颇好、暖融融的毛衣,笑容慈爱。

&esp;&esp;一边关心,一边絮叨。

&esp;&esp;像每一个寻常人家的妈妈。

&esp;&esp;眼眶酸胀到快裂开也未能阻止alpha一瞬不瞬盯着她。

&esp;&esp;他知道这是梦。

&esp;&esp;但这数年来炼狱般的梦境,终于肯怜惜他一次,alpha只希望醒的再晚些。